北宋,徽宗初年,北方女金国虎视眈眈,欲南下灭宋。只是尚未筹备妥当,所以连番迁史至北宋,以示“和平友好”迷惑徽宗皇帝。而徽宗皇帝,无心朝政,整日寄情于书画之间,偏安于一偶。
而在燕赵之地,还是一片歌舞生平景象,清河县紫石街人口稠密,商铺林立,热闹异常。在街边的一座两层小楼上,她倚在床边,淡紫色的湘裙,衬托出她的窈窕身材,紧蹙着眉,眼角带着淡淡的忧伤,白皙柔嫩的脸虽然艳若桃李,却看不到一丝生气,似乎紧闭的窗,已经封锁住了她的心。
她家境贫寒,虽然出落的亭亭玉立,楚楚动人。然而却被后母为了一份厚重的礼金,嫁给一个商人做了填房。
她的丈夫是个小生意人,已过不惑之年,面目丑恶,行为粗鄙,而且“商人重利轻别离”,平日里早出晚归,没有一刻能够守在她的身边,陪她说说话。每日,丈夫出去之后,只有孤寂和落寞陪着她,她暗自想这也许就是她的一生,她也许就会在孤独和寂寞中慢慢老去。
春日,春意正浓,绚丽的阳光透过窗边缝隙,把一掬金色铺到地板上,她的心中泛起一丝暖意。走到窗边,把窗子打开,却一不留神,撑窗户的叉竿掉了下去,窗下就是街道,行人穿梭,刚巧砸到一人身上,她一看坏了,匆忙跑了下去,赶忙给这人施礼致歉,
“小女子,一时失手,请官人勿怪!“
这男人看眼前是一美女,于是满腔的怒火化为无形,连声道:“不碍事,不碍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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