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偶然的机会,在某网站上浏览,发现一个叫美女姜的作者。“美女姜”?我的上饶博客里也有一个网友叫美女姜的。不知道此“美女”是不是彼“美女”。打开她的简介,果不其然。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。于是,我加了她的QQ。
在饶博里,美女姜可是个热得发烫的人物。我和美女姜交流并不多,偶尔给彼此的博文点个赞,留个言。这次加她的QQ,想不到她会马上回复,并能记起我。简单的聊天中,我得知美女姜在文学的路上走得很远,成为了网站编辑,杂志主编,并有了自己的散文集。作为拥有相同爱好的我,有一点心动了。
也曾多年在字里行间行走,把心情种在自己的三分花生地里。难以忘怀,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文字变成铅字后那份激动的心情。那一刻,我想,此生,我属于文字,属于文学,属于写作了。
确实,一段时间里,我如饥似渴地吸吮着文学的养液,一个个“豆府块”不断发表,我也一次次从中获取着快乐。是的,是快乐,写作的快乐,“小收获”的快乐,单纯的快乐。
因为工作的辗转和不断对新环境的适应,以及后来生活的压迫,让我一度疏远了写作。对我来说中,这种疏远时间很长。
真的很长吗?内心又是不承认的。因为心仍牵挂着。身子累得散了架,回到家把身体交给沙发,可手里捧着的不是《林语堂绝妙小品文》可能就是《巴金散文集》了。间或的写作还是有的,偶有样刊从远方寄来,然也只是偶有。多久了,内心兴奋的那个点始终未被触及。灵感的桎酷让我陷入长时间的恐慌和无助之中。散文、诗歌、小小说,所有的所有,都显得那么牵强与苍白。记忆中的小屋、山岗被时光偷走了,朴实无华的《嫂子》、《姐姐》等所有熟悉的人一个个都远离了我……我的文字是无根的吗?或者它只是在事物表面作肤浅的滑行。这是不是时下散文的一个伤疤?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写作的意义了,包括散文本身的意义。就像我在一首小诗里写道:我只是时光流里一个贪玩的孩子,一个遁入空门的打更者。
是的,时光就在这种对文字的若即若离中虚度着。直到这次与美女姜的交谈,心灵深处的那份不舍重新被点燃了。不,不是重被点燃,是星星之火原本就没有真的熄灭。繁华与朴素都是散文树上的两片叶子,都应该受到尊重,都应该享受大众赐予的阳光。
同事上午九点从办公室打来电话,说有我的邮件,我知道美女姜的赠书到了。我即刻从工地上赶去,又即刻赶回工地。在工地上,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邮包。印制精美的《一路花开》和《三清媚》如并蒂莲般呈现眼前。感佩、感动之余,真真的,还有那么点心动。厚厚的一本散文集仍氤氲着墨香,三清女子文学会的女子们与国内知名女作家的亲密接触,让我喜悦,又让我垂涎。
友快乐,我快乐!
在qq交谈中,我同美女姜说,我会加油的,争取“追”上你。我知道,美女姜的才气与灵气是一般人比不上的,真正要追的,就是追上友人奋笔的脚步,让自己的人生愈发的充盈起来,饱满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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