汽油桶爆炸事件发生后,二位义士在医院中全力抢救中,我星期六放学后匆忙走回家,还未进宿舍大院,就看到被消防员浇灭的,我家住所的这幢二层楼房的火灾外墻的痕迹了,我知道火灾不十分严重,肯定未人员伤亡。我很想了解那辆汽油桶爆炸的大卡車到底停在何处?我朝前走了一百米不到,看不出事故发生的痕迹,只见靠公路边上的野草堆被踩踏平了不少,那是事发后消防战士踏倒的。
我再回过头朝家中走去,我家四口人,父亲是支内途中病倒,接收単位给予了照顾,按排的房屋居住面积在当年还算宽敞的。爸爸说这大概是原单位的一个小型会议室,面积约24个平方,也只有我家所住的这幢二层楼的木质结构房屋,是整个宿舍大院中质量最好的。它就像电影中播放的筒子楼。这幢宿舍大院的左右边沒有居民住宅,它很显眼的在公路上,斜对面是一所大学,大学边上有不高的山。我考试温习就选择回家爬到对面山上,清静思想集中,拗根树枝当笔在山泥地上默写数理化公式......
上宿舍楼的楼梯不朝马路开的,要是进入大院内才能上楼,楼上单室十三、四个平方,也按排了几家上海支黔的干部家眷,楼下平房也按排了好几家上海支黔的家眷。因此上海人在宿舍大院仍可以用上海话进行交流,也不打听你丈夫原在上海何单位工作的?到贵阳后安排在何单位?宿舍大院中也住着好几户贵阳当地人,他们对上海去支黔的干部家眷们都礼待,但他们完全听不懂上海话,我初到贵阳时略能听懂贵阳话,因为贵州话有一点点像普通话,听懂並学会它,还是比较容昜的。
话归正题,我走进大院上了楼,见家中很凌乱,爸爸尤其显得疲惫,他在长病假中,被火烧着的是我家走廊的对面,窗朝公路的几户家,他们的窗被烧坏了。朝外的一边墻被烧焦了,各家受火灾的情况不同,总之还好,财产与生命都安全,窗户与受损的墻以后都修好了,外墻也恢复原状,看不出曾遭火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