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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暖与清苦,那都只是感觉上的温度。用尽了谦和与隐忍,在光阴的夹缝里挣扎,明明与心接攘,却,还是只差半步。于是我对心说,关于那年,那月,那爱,与不爱,有怨,无怨,都别哭,这也许就是命中注定的劫数。
——题记
喜欢某一时刻的安静,似一种空冥临水而居,所有繁嚣都退避至红尘之外,唯有溢出的清欢,在旷然的思绪里浅浅荡漾。安静,是指间不小心写下的一个字,如温善女子弯弯的娥眉,不张扬,不浮躁,只于青山绿水中独自仰卧。而季节的骨骼在鼾睡之后,从远天远地中复苏,又融入阳光的线条,一种细微因为有了温暖的怀抱,开始在耳畔疯长。我说,那是爱的声音,是女子心中珍藏的一道泛青的颜色,轻轻的,从远山的静寂中旖旎而落,如漫长岁月里缓缓流淌的一泓清澈,只是忽儿一过,就晕开了风中的花朵。
我在这样浑然无物的意境里安坐,心底,只静静的听一朵花用温婉的情意诉说,莞尔一笑,便唯美了某些莫须有的失落。也许,一生中所有的走过,最后都会悄无声息,而能够触摸到的也只是剩下的某些回忆,在心潮澎湃时还一枝半节的寂寞。但是,我仍旧欣喜,仍旧庆幸,那怀念的城池里有一个人是无比的清晰。那么,我愿此刻,安静的许下眷恋中的一句承诺,若有一天,你再一次不经意的路过,听到的定然不会是寂寞,是风中,又飘出一首爱的情歌。